【资料图】
(小尘4x/图)
在原生态农业昌明的时代,荒原田野墟落之间,处处摇曳着狗尾草毛茸茸的身姿。
农事作业中狗尾草被视为杂草乃至恶草,原因自然在于它旺盛的生命力。大略而言,凡可与人类口粮作物争夺生存空间的草本,大抵如此,否则便丧失了于一席之地立锥安身的资质。与农作物同在土里刨食的它们,吸水吸养的生存优势强悍,耗水分肥,肆意侵占有限资源。作为人类豢养的娇儿,作物大多驯化而来,两造相较,正如大诗人所描摹,草盛豆苗稀,野的果然更有生命力。
狗尾草的称谓无疑是地气浓郁的俗名,它也还有光明草、阿罗汉草这样堂皇且富异域色彩的雅致称谓。不过,它最负盛名的雅号,也拥有绝不逊于其俗名的披靡烈度,那便是时常出没于典籍甚而为圣人所不喜的莠。
《孟子》里提到孔子讨厌种种似而非者:恶莠,恐其乱苗也;恶佞,恐其乱义也;恶利口,恐其乱信